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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開了滿樹 滿樹的花
以前在大學社團學植物藥草的時候﹐只看比自己矮的植物﹐所以多半認識的對象都是草本的﹐木本的以小樹叢為上限。也不知是為什麼﹐大家都找理由說樹木長的太高了﹐看不清楚﹐也就難以打聲招呼﹐交上朋友了。
記得一出宿舍柵門的左手邊有翻開才能見到的葉下珠﹐半山腰的溪旁長有空降而來的咸豐草和茼蒿味的昭和草﹔能記得的高個是山坡右手邊的戚楓和血桐樹﹔記得在爬往後山延曲的小路上﹐右手邊有幾株假牡丹﹐階梯的石縫間有雷公根﹐和兄弟天胡荽﹔記得溪畔深處的野薑花會在五六月時綻開﹐是夏天的味道。
來到米國﹐能叫出名字的植物沒幾樣﹐甚至連地上長的雜草我幾乎都不認識﹐這也才明白自己到了個新環境﹐不僅人文不一樣了﹐連地貌也變了個樣。
於是我棄了雜草朋友﹐愛上了這兒的樹。白色的﹐淡粉色的﹐桃紅色的﹐淺紫色的花開了滿樹﹑滿樹。今早是艷陽天﹐傍晚卻颳起狂風下起大雨。我連忙開車四處張望﹐還好這場急雨尚未把嬌嫩的花打落。我還沒來的及把色彩捕捉下來呢﹐等等我吧。
其實﹐我也沒有完全忘了那些雜草朋友﹐只是這儿的雜草實在單調﹐除了蒲公英﹐就是紫花酢醬。偶爾見到難得的雜草﹐我還會小心翼翼地用花瓶栽培﹑寶貝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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